他的礼物是个轻薄的长方体,跟液晶电视的尺寸差不多,表面被一层纸包装着。
沈宴州也知道这点,低头认错:对不起,让奶奶担心了。
你放心,我会跟她好好谈的,没下次了。
他声音含着怒气,也似乎含了一丝挣扎和痛苦。
姜晚这时候还没睡熟,躺到床上后,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,意识渐渐回笼。她慢慢坐起来,看着床前的男人,有气无力地说:沈、沈宴州,我有方法治疗嗜睡症。
一主一仆说的正欢,就见沈宴州抱着姜晚进了客厅。这亲昵举动实在让人想入非非,主仆两人相视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姜晚不领情,撇开头,伸手去端:不用你假惺惺,我自己来。
姜晚敛了笑,装着漫不经心地问:爸爸什么病?
这亲昵的称呼让姜晚懵逼了两秒钟,如果没想错,这应该是沈景明的来电。他找她什么事?她犹豫着接通了,里面传来清朗好听的男音:晚晚?
齐霖自然也知道这些常识,但一时太慌,就给忘记了。此刻,被她这么一说,看着一脑门血的沈宴州,也不敢动他,忙去打急救电话:这里有人受伤,请快点,在长顺街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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