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婉筠说:可是容隽不像是这么没交代的样子啊,他就算再怎么忙,肯定还是会给我打个电话或者让人来说一声的,而且我明天就要动手术了,他之前说过——
容隽被她一字一句说得神情僵凝,却在听到她最后那句话时,眸光骤变。
容隽听了,也安静片刻才道:不是,我没事,你不用担心我。我这里也没什么戏看,别在我身上费时间了。
小姨乔唯一也叹息着喊了她一声,说,我眼下一边陪着您,一边还要准备调职的事情,已经是分身乏术了,您也别再让我操心别的事情了,行吗?
好不容易把容隽推进卫生间,乔唯一重新躺回床上,却是再也睡不着了。
他穿了很正式的西装礼服,一手鲜花,一手钻戒,在她面前单膝跪地。
一个月后,在乔唯一的毕业典礼上,容隽策划了一场求婚。
容隽伸手就捏住了她的脸,说:你昨天明明吃得很开心。
他原本是什么心都不用操的,却已经为她操心太多太多了。
慕浅听了,不由得微微凝眉看向他,那你到底是干嘛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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