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要走了,是不是?她却忽然开口道,天有些凉,记得加衣服。
他越是这样,庄依波越是平静,手都没有打滑一下地削好了两只梨,又榨成汁,送到了申望津面前。
庄依波清楚地听见他进门的动静,眼角余光也瞥见了他的身影,却偏偏只当没有察觉一般,照旧低头看书。
她远没有自己想象的坚强镇定——在接到千星的电话后,在他凌晨两点还要离开的时候——她心里的恐惧已经升到了极致。
一瞬间,她竟控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气,僵在那里,好一会儿才终于发出声音:你你
庄依波微微合了合书页,一副防备着他的姿态。
申望津也微微一僵,随后松开她,缓缓坐起身来。
原因你自己知道!庄依波看着他,也不必明知故问了!
庄依波再没有一丝睡意,就那样静静地躺着,默默地数着他的呼吸,一下,两下,三下
庄依波顿了顿,虽然微微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缓走到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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