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看了她一眼,最终还是欲言又止。
这样的状态有些奇怪,但是也出人意料地和谐
不是只有她心痛难过,他突然接受这样的事实,内心同样一片惊慌与空虚,他同样想要从她那里得到抚慰。
回家洗了澡,乔唯一已经无力再去回顾自己这一天一夜究竟经历了什么,原本闭上眼睛就要睡着的时候,容隽也洗完澡回到了床上。
容隽苦笑了一下,随后才道:我也不知道。
她不过是和他在对某个人的看法上达到了一致,由这一点得出这样的推论,是不是勉强了一点?
晚上十一点多,大厦内陆陆续续有人走出,容隽又抬头看了一下办公楼层,估摸着应该是她公司的人终于得以下班,这才又一次拨打了她的电话。
容隽微微一顿,随即就伸出手来又一次紧紧将她纳入怀中。
容隽将她开锁的动作看在眼里,脸色不由得又沉了沉,随后才有些负气地开口道:你换锁了?
她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缩小一点,再缩小一点,直至将自己隐藏,也好彻底隐藏住心底不断泛滥的羞耻和欣悦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