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,景厘脑子瞬间嗡的一声,紧接着,她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瞬间变成了个大红脸。
霍祁然听了,缓缓点了点头,随后又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,说:反正stewart还会在淮市待上很久,我们还有很多时间,可以慢慢计划。不着急。
只是两个生瓜蛋子,一对浑浑噩噩,即便已经到了水到渠成这一步,还是意外频发。
经过了这样的开场,景厘终于完全放松下来,恢复了平常爱说爱笑的模样。
他是叫你一起回去吗?景厘又道,那你——
察觉到肩头的湿意,霍祁然连忙扶起了她的脸,发现她竟然落了泪,心头不由得一紧,怎么了?到底梦见了什么?很吓人吗?
他刚欲转开视线,却忽然听景厘道:那如果他们不担心,你就留下呀
这还不简单吗?慕浅头也不抬地说,一,是担心子女会连累自己,二,是怕自己会连累子女。
霍祁然听了,却问道:才刚回来一会儿?一会儿是多久?
霍祁然很少对人说出这样的话,更何况,面前这个人还是景厘的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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