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。沈宴州摇头,认真地看着她:你很珍贵的。
她坚决不背锅,想方设法转移他注意力:哎,这花真好看,你说,摆哪里好?
这变着花样地要钱、要人,还是当着沈家祖孙的面。
沈宴州也睡不着,倚靠在沙发上,望着手机上的一则短信发呆:
姜晚真不觉得原主姜晚的手刷下碗怎么就可惜了?这男人对原主哪里是喜欢,分明是病态迷恋。她莫名地生气,迈步出了厨房。
姜晚看的心跳加速了。这可是未来的油画大家啊,真送她一幅油画,未来就坐等升值吧。
好啊!你耍坏!她赤着脚站在地板上,两只素白的小脚丫互相踩来踩去,嫣红的脚趾甲轻轻动着,显得特别俏皮可爱。
此刻坐在床上一边啃苹果,一边接电话的姜晚笑得十分灿烂:去了,去了,都看好了,没问题,还拿了盒祛瘀药膏。
沈景明绝对是故意的,人来就算了,还带着大件东西,挡她看电视了。
沈宴州看的皱起眉,伸手摸索她的唇瓣,轻声问:为什么总爱咬自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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