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偏了头看向她,你希望爸爸走哪条路?
去哪儿都比待在这里好,不是吗?陆与川说。
屋子里只有夜灯亮着,她靠在他怀中,轮廓模糊,却依旧隐约可见眉眼低垂。
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容恒说,他不带走慕浅,我们也不会这样穷追不舍,他这不是在自找麻烦吗?
慕浅闻言,又盯着他看了片刻,终于低下头,一鼓作气地将面前的食物都塞进了嘴里。
慕浅不由得轻笑了一声,怎么?陆先生要亡命天涯,还要带上我这个不肖女吗?你就不觉得碍眼吗?
祁然都学会乖乖吃早餐的,你这个当妈妈的,怎么还要人盯着才肯好好吃饭?陆与川说。
慕浅看了他一眼,道:你担心霍靳西会像你一样?
为我爸爸,那固然是报仇。慕浅说,可是为其他人,可就不止了。
窗外零星的光点映入陆与川眼眸,却尽数湮没在那片深不见底的墨色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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