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,换上。容隽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,说,咱们不玩打猎,就我们俩骑马玩。
晚上,乔唯一和乔仲兴像往年一样,吃完年夜饭之后便坐在沙发里看春晚。
容隽怒火丛生,又像是被什么捏住心脏,难受得喘不过气。
就这么坐了一会儿,天就已经暗了下来,容隽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,说:要是不想回家,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,酒店里什么都有,换洗的衣服也能给你准备。
讲台上的老师听到这句话,果然不可避免地皱了皱眉。
两个人专业不同年级不同,乔唯一准备离开桐城的时候,容隽正在考最后一堂期末试,因此容隽没能去机场送她。
几个人又坐在一起闲聊了片刻,这才准备出门。
容隽立刻就松了手,旋即低头亲上她的唇,一面吻一面道:我还能娶谁?这么些年来我就喜欢你一个,除了你我还能娶谁?
没想到刚走到食堂门口,就遇见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容隽。
可是容隽却似乎总是走在她前面很多很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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