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发现也不晚。迟砚懒懒地回。他出门急没带钥匙,直接站在门外喊:景宝,开门——!
回到病房,孟母看见孟行悠手上的东西,奇怪地问:哪里来的?
迟砚一怔,挑眉好笑道:你生什么气,我惹你了?
孟行悠没用心听,听了个七七八八,大概是什么作文比赛,每个班有两个名额,为了公平,明天的语文课每个人都要写篇作文,从里面挑出作文质量最高的两个人去参加比赛。
孟母白眼都快翻不过来了:你可闭嘴吧,全世界就没有你这样做父亲的。
长生在外面站着说话不腰疼,调侃道:这段话很接地气,情侣打情骂俏,还有点甜。
以光为主题,嗯,对,是主题不是主角,千万不要写成一个一出生就走到哪哪发光,自带天命不凡体质拯救世界做大英雄,带领全人类走向环保生活远离光污染的科幻小说。
孟母揉着发胀的太阳穴,中午饭局她多了两杯,酒喝杂了没缓过来,送走客户,扭头孟父又晕倒,从早上忙到现在,脑子混沌身体也疲惫,硬是撑出一个笑来,让女儿放心:买你自己的,我不渴。
孟行悠从那次之后,就觉得发烧是一件特别壮胆的事儿。
迟砚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,椅子发出一声刺啦的声音,在空旷的教室里,显得格外突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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