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这才推门走进卧室,关上房门,就此安静无声。
乔仲兴说:吃晚饭了吗?没有的话,我们出去吃?
不为其他,只是因为容隽那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模样,配上身后那辆老气横秋的车,实在是过于不搭。
一想到这些事,容隽心头腾地又窜起火来,灼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。
乔唯一脸上原本还挂着笑,却在他走进来之后渐渐消失,恢复了惯常的冷淡模样。
原来在这样僵持着的情况下,两个人都会不开心,既然如此,那又何必呢?
乔唯一迷迷糊糊的,只觉得他是在诓自己,可是她挣扎了片刻,又实在是没有力气挣脱酒精的困扰,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。
乔唯一不知怎么就起了心思,没说实话,只是道:不一定了,我听她说资料好多,可能要忙上一天呢。
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微微咬了唇,道:我已经酒醒了,可以自己回家。
因为如果乔仲兴知道,肯定会担心他们因此闹矛盾,她同样不想让他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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