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老婆容隽又可怜兮兮地喊了她一声,粥再不喝,要凉了。
他们在一起几年,容隽印象之中只看见她哭过一次,就是那年刚知道乔仲兴和林瑶的事时
容卓正在病床尾立了片刻,忽然开口问了句:床单哪儿去了?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容隽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,所以他并不多说话,只是微微倾身向前,将自己的肩膀放到她面前。
到底是熟人,容隽收起了几分恹恹的情绪,道:你也少见啊,最近不忙么?
她原本以为是容隽打过来的,正准备按静音关掉手机,却忽然瞥见屏幕上闪烁的小姨两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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