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几分钟,容隽才重新走进屋子来,对谢婉筠说:小姨您放心,我都处理好了,等着看沈峤有什么反应就行——
最终,两个人做贼一般,轻手轻脚地下了车,乔唯一连车都不敢锁,尽量不弄出一丝动静,小心翼翼避着保安的视线回到楼栋,上了楼。
至少他不会不高兴,她也需不要花多余的精力去应付他的不高兴。
乔唯一听了,有些无奈地呼出一口气,随后道:有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,不必在我家门口等我。
容隽到底还是又一次恼火起来,离开办公室,直接去了乔唯一的公司。
容隽一怔,低头看了自己一眼,很快想起来什么,有些无奈地笑了笑,随后又伸出手来抱着她,说:让人送个衣服过来很快的嘛,你等我,回头我们俩一起去见小姨。
哦,他今天早上说有点重要的事要处理,要先离开法国。谢婉筠说,可是那个时候你还在睡,他不想打扰你,所以跟我说了一声,就先走了。
对乔唯一而言,这个决定是她慎重考虑了好几天的结果。
乔唯一坐在沙发里没动,好一会儿才道:好,我待会儿会吃的,你可以走了。
等到乔唯一再从卫生间出来,早餐已经摆上餐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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