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站在旁边,看着她弯腰低头跟谢婉筠说话的样子,忽然就想起了一些不该在这时候想起的事。
乔唯一一怔,很明显,许听蓉是听到她的一部分电话内容了。
事实上,容隽刚从休息室通道走出来,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敷衍举着花球的她,他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,所以不由得多看了两眼。
那那你也不用辞职啊。乔唯一迟疑着开口道,你可以把他接来淮市,又或者请假
电话是她在法国的秘书打过来的,两个人用英语交谈了几分钟,乔唯一想着许听蓉还在这里,不愿意多耽误她,匆匆挂掉了电话。
这辈子,他还没被谁这样质疑指控过,偏偏面前的人是她——
可是他不愿意让她知道,正如他不想她受委屈不开心一样,他同样不希望她产生任何的心理负担。
什么事要处理?容隽说,跟我说,我来帮忙处理。
容隽看她一眼,目光一凝,没有开口说什么。
乔唯一闻言,将信将疑地抬头看向他,说:我睡觉之前你就说送我回去,现在都九点了我还在这里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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