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还没手残到连碗筷都不洗。她笑着抽回手,回道:洗个碗也没什么。
留院观察的沈宴州从齐霖那里看到了这则新闻:《油画界新起之秀沈景明机场遭围堵,恋人受伤》。
姜晚想到这里,心就有点凉了。她认识的沈宴州是片面的,喜欢的沈宴州更是片面的。当然,这没什么不好,她从头到尾想睡的都只是这个人的肉体罢了。可心里为什么怏怏不乐?仿佛那些温情甜蜜的时光瞬间烟消云散了。
沈景明绝对是故意的,人来就算了,还带着大件东西,挡她看电视了。
沈宴州身上的气息有催眠的作用,那么,穿过的衣服肯定残留了他的气息,或许也有同样的效果?
但姜晚很满意,迫不及待地想给沈宴州喷一喷,试一试。
楼下主仆二人猜测着,楼上沈宴州已经进了房。
齐秘书叫齐霖,是提升上来的新秘书。至于原来的华槿,已经被辞退了。
姜晚蹙眉催促:哎呀,快点,我又不会逃,你先离我远点。
姜晚咬着唇反驳:你明知道,我那是事出有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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