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昨天一整天景宝都没来,听迟砚说他不愿意,宁愿一个人在家看电视玩拼图。
陌生人尚能这样说句安慰的话,自己的亲妈却不能。
周六忙活了一天, 黑板报完成了三分之二,晚上收工的时候, 孟行悠想到景宝还在公寓里,就没有跟迟砚一起吃饭。
离得近了,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,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,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,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。
今天本来因为这事儿自卑,孟母一句话戳到孟行悠的痛处上,她情绪失控,对着电话吼出声:我就是学不好我有什么办法,我天天都做题做题做题,可我还是考不及格,我有什么办法啊,我是个弱智行了吧,给整个孟家都丢人!
孟行悠扶额:真不要,谢谢您了大班长。
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
月考连考两天,从早到晚不给喘气机会,最后一门结束,孟行悠拖着被考试榨干的身体回到宿舍,连澡堂都不想跑,刷牙洗脸上床到头就睡着了。
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,心一横,抢在他之前开口,大声说:贺老师,我们被早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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