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片刻,他却又哑着嗓子开口道:所以我才害怕我怕她走,又怕她是因为感激我才留下,又怕自己是她的枷锁,是她的负累
他没有告诉她,刚才那两片只是普通的维生素,而并非什么止疼药。
乔唯一沉默许久,才终于低低应了一声:嗯。
乔唯一强忍了片刻,才终于松开唇齿,开口道:容隽,我今天跟你说这些,期待的不是你故态复萌——
前排的司机沉稳地开着车,如同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一般。
对容隽而言,只要她的人在自己怀中,只要是她的身体,那他的唇落到哪里都是可以的,因此他吻着她的侧脸,顺势又吻上了她的脖颈。
他这辈子,虽然一直以来都顺风顺水扶摇直上,可是到了这一刻,他竟然怀疑,自己真的可以这么幸运,有机会听到她说这些话吗?
自两个人离婚之后,乔唯一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将这些话说给他听,因此一时之间,她也有些缓不过来。
她点开容恒发过来的那个地址,看见一间酒庄的名字之后,很快驱车掉头前往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沉默了片刻,才又伸出手来,缓缓抚上了他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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