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把盖子打开,食物的香味在办公室弥漫开来,她把备好的筷子递给孟父:对啊,我跟郑姨一起去买的菜,她教我弄的,快尝尝,我觉得味道还不错。
六点多就出去了,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。郑阿姨说。
悠悠你是不是发烧了?孟父伸出手,在女儿的额头上摸了一下,冰凉凉的,正常温度,这也没发烧啊,你怎么开始说胡话了?
孟行悠,我们考一个大学,一个大学不行就同一个城市。
孟行悠睡前忘了设置闹钟, 第二天差点睡过头。
如果时间退回到一年前,如果有人问孟行悠,你觉得迟砚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孟行悠套上睡衣,拿着手机坐在书桌前,准备做套英语题,见裴暖还瞎聊个没完,出声打断:行了,你找我就是为了扯屁吗?我要做题了,没事儿挂了。
去年我们刚在一起,我就走了,我对你不够好。迟砚说。
晚上在家吃的外卖,吃完饭看了会儿电视,频道换来换去也没找到好看的。
这种感觉在暑假迟砚不理她,后来两个人吵架冷战那段日子格外强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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