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,她跟他说想跟他一起过来英国,重头来过的时候,他就已经怔忡一次了。
这样看来,他的确是疲惫到了极点,庄依波不再说话,微微往他怀中靠了靠,很快就听到了他平稳的呼吸声。
鸡蛋也有点腥。他继续道,汤有点咸。
那些啊她低低应了一声,说,我应该也穿不了,所以还是放在那里吧。
庄依波整理着手头的衣物,不知怎么,却突然想起了他腹部的那道疤——
两人终于从拥挤的巷子脱身,回过头看向那条人声依旧的小巷,庄依波不自觉舒了口气,道:终于脱身啦。
申望津听了,说:好,那我下了班再打给你,应该跟今天时间差不多,那时候你应该也已经上完课了。
庄依波缓缓缓缓坐起身来,抹掉眼角那颗不知因何滑落的眼泪,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。
她原本就已经鼓足了所有勇气,才终于跟他跳了这一支舞,这一个明亮灯光下突如其来的吻,实在是有些超出她的承受力。
他确实应该高兴,可是面对着她沉静无波的目光,他心中却没有一丝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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