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孟父孟母回大院吃饭,孟行悠不想触孟母的霉头,吃过晚饭主动上楼写作业,连电视都没看。
景宝刚才那两句话听起来是哄猫,不知道为什么,孟行悠总觉得他也是在说给自己听,心里怪不是滋味。
——砚二宝,容我大胆猜测一下,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?
一行人前脚刚踏进办公室,后脚上课铃就响了,办公室有课的老师去上课,没课的老师也找借口往外走,生怕教导主任身上的火烧到自己身上。
孟行悠刚坐下,书包还没放,迟砚就递过来一个纸袋:拿着。
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
以前去过,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就不去了,现在请了老师在家上课。
我不饿,我不想吃东西。景宝有点生气了,把本子往地上一摔,瞪着迟砚,我要回家,我不要在这里。
迟砚记性好,加上孟行悠上次说得地名太过特殊,正常尚能记住一二,更不用说他。
回到休息室,多了不少人在吃宵夜,迟砚在里面,跟长生还有另外一个人聊着戏,剧本被他放在腿上,手上握着一支笔时不时转两下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