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一上车她就又昏昏欲睡起来,容隽一路将车子开得十分平稳,直到车子停下,他才又凑到她耳边,低声道:老婆,到家了。
容隽大概已经预感到她要做什么,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。
吃过药之后,乔唯一又睡了一觉,容隽在旁边陪着她,她这一觉终于睡得安稳了,一睡就睡到了下午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容卓正在病床尾立了片刻,忽然开口问了句:床单哪儿去了?
他没有受伤,一点也没有受伤,就是刚刚撞上墙的那一瞬间大脑空白了一下,以至于到现在看见她,才终于渐渐缓和过来。
乔唯一安静了片刻,才道:那些心有不甘的人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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