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看着齐霖收拾了衣物,拉着行李箱下楼。她没跟出去,翻找纸袋里的换洗衣物,见有西服外套,便拿出来。黑色的,并不脏,也没什么异味,轻嗅了下,还隐隐留着男人身上的气息。她抱在怀里,狠狠嗅了下,果然有点困意了。
姜晚低低应了声,闭上眼睛想睡觉。睡着了,就不疼了。可痛意撕扯着神经,让她难以入眠。她翻来覆去了好一会,忽然想起了沈宴州的西装外套——她的催眠神器。
姜晚没明白他的意思,电话就被挂断。她懵然了一会,手背一阵清凉,过后便是丝丝缕缕的灼痛感,痛的她一抽一抽的。
老夫人也很担心,看着他问:这么快就回来了?你这额头是怎么了?
明明一直在克制着,明明有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本小说,他是不真实的,他是原主推给她的。对,她想起来了,前世临死前的声音:好啊,给你睡最极品的男人。
沈宴州忙按住她,扯了薄被盖在她身上,轻哄道:好,不打针,别说胡话——
你真的很好吗?听说你和沈宴州起了争执,他两晚没回去了。
姜晚的心狂跳了几下,紧张得语无伦次了:嗯,你、你怎么下来了?
其实,晚晚,我也会画油画。你不知道吧?
沈宴州解释:不喜欢人跟着。也没那必要。我可以照顾好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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