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在房门口站了片刻,默默转身,再度从那一老一小面前从容走过,步伐从容而坚定地回到了霍靳西的房间。
话音刚落,房门口忽然就传来霍靳西的声音:那四叔觉得,应该谁说了算?
霍靳西抬起手来,轻轻扶住了她的脸,低低开口:我在给你机会惩罚我。
如果不够的话,那还可以去她的墓地,将她的棺椁挖出来,她就躺在里面,去验啊,你拿着霍家的dna,随你怎么验,可以了吗?
霍靳西被迫在家休养了三天,今天刚刚回去公司,以他的作风,原本应该加班至深夜才对。
霍靳西看着她唇角那一丝笑,低声开口:这么多年,跳舞还是这么不用心。
霍靳西安安静静地听着,透过眼前那张笑脸,仿佛可以看到当她坐在慕浅身边,眼巴巴地盼望着妈妈回头抱一抱她的模样。
而慕浅这次被架回来,则是因为婚礼当日要穿的中式裙褂终于送了过来。
它长久地停留在过去,却不动声色地贯穿生命始终,成为再也无法填补的空缺。
之所以让她离开,是因为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,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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