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在车上反复看着两人这一段对话, 目光沉沉,比阴天的乌云还压抑。
孟行悠换好鞋,长开双臂抱了抱孟父:好,爸爸我们走了。
她只知道眼泪是咸的,却不知道眼泪还是热的,热得发烫。
迟砚舔了舔自己的嘴唇,指尖擦过唇瓣,对孟行悠笑了笑,有几分勾人的意味:女朋友的心好狠,居然咬我。
孟行悠想起裴暖今天反常的举动,突然反应过来,停下脚步,抬头问他:你是不是跟裴暖串通好的?
孟行悠哭笑不得,见孟父完全误解了自己的意思,解释道:爸爸,我没有让步,我反而要感谢这次的事情,让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我不喜欢化学,一开始我就是为了自己找退路才参加竞赛的,不是吗?
孟行悠转着笔,不到两圈笔就掉在了地上,她弯腰去捡,回答道:行吧,在哪等?
孟父挥挥手,没再多言,只说:进去吧,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,别感冒。
你自己说。迟砚绕半天总算绕到重点上,我姐说要请你去家里吃饭,去吗?
孟行悠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,想了想,还是回答:重点班都一层楼,陶可蔓在一班,就我隔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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