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正好?容隽说,你过来我的公司,就是新部门的开山功臣,直接就能坐上经理的位置,不好吗?
乔唯一瞬间就察觉到什么,拧眉看他一眼,坏蛋!
他们在一起几年,容隽印象之中只看见她哭过一次,就是那年刚知道乔仲兴和林瑶的事时
那不行。容隽说,怎么说唯一今天会第一次去我们家,我必须得端正整齐,不能让她觉得受到了怠慢。
她这话问出来,容隽脑海中才猛地闪过什么画面,失声道:唯一呢?
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自从他开始为公司的事情奔走忙碌,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也是少得可怜,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,简直是抓紧一切时间找补,恨不得能够随时随地将她吃干抹净一般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去吧去吧。乔仲兴无奈地笑着挥了挥手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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