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正坐在屋子里看资料,慕浅走进来,对他道:容恒还是很有良心的嘛。
唉,爷爷,您也知道沅沅的性子一向独立,她哪会要我给她提供的这些啊。慕浅说,不是我说,她呀,就算自己一个人饿死在小出租屋里,也不会对我吭一声的。这个性子,真是愁死我了!
屋子里只有她身边那盏落地灯亮着,刚好照亮她所在的那个角落,昏黄的灯光之下,她脸色依旧是苍白的,缠着绷带的那只手搁在扶手上,格外惹人眼目。
你的确不会这样想。霍靳西说,就怕事情到了紧急关头,你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拿命去拼。你觉得我会冒这个险吗?
慕浅心头到底还是藏着对陆沅的隐忧,正烦无处发泄,索性都将力气用在了霍靳西身上。
这一次,她抬起手来终于拿到了毛巾,转开脸自己擦了起来。
说完,她就看见容恒脸上的线条明显地僵冷了下来。
容恒听到这句暧昧不明的话,瞬间沉了沉脸,随后道:你们先走,我稍后就回来。
容恒如同没有看见一般,沉着一张脸没有表态。
你觉得她会睡得着吗?慕浅反驳了一句,随后道,那我给护工发条消息,如果没回复,就说明她已经睡了,那边没什么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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