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老爷子正淡笑着跟客人聊天,听见动静,回头看了她一眼之后,便笑着对客人道:起来了。
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暴走了一整日,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,她才在人来人往的商业区找了个椅子坐下,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被磨出水泡的脚后跟。
听到那几个保镖退出去的声音,陆沅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然而下一刻,她就又意识到什么不对。
他就这么在车里坐了一夜,一直到早上,也不知道那女人究竟好了没有。
容恒呆滞了一秒,正准备上前问话,却见后排车门打开,慕浅下车之后,一下子就冲到他面前,冷着脸质问他:你想干嘛?
你就是想把我养成猪!慕浅忍不住气鼓鼓地道。
容恒仍旧紧盯着她,末了,才缓缓吐出三个字:过不去。
容恒一把捉住了她的手,另一只手直接就伸向她背后,指向了那枚枫叶形状的胎记。
容恒没有再说什么,低着头,静默无言地为她处理完伤口,贴好胶布,这才道:好了。
多年前的那个夜晚,他其实理智全无,根本不记得当天晚上的具体情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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