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,他为爷爷,为霍家,为霍氏而不甘,而这一次,他是为自己。
这些事,慕浅从前多多少少都有听过,可是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,那么直观地感受到当时的一切——
慕浅听了,只是微微挑了挑眉,应付般地回答了一句:那就好。
这些话,慕浅早在上次霍祁然受伤时就已经听腻了,却还是耐着性子听完了,才开口道:霍家怎么样我管不着,霍氏怎么样也轮不到我管,我只知道什么人犯了罪,什么人就该被抓。
齐远听了,不由得顿住,只是看着慕浅离开的身影,久久不动。
霍靳西正处理着手边堆积的文件,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:有人人心不足,有人蠢蠢欲动,都是常态。
独来独往,或许是这世上最好的保护自己的方法。
待到一支烟燃尽,里面有警察走出来,向容恒汇报进展。
后方车里的保镖见状,同时有两人一左一右下车,飞快地跟上慕浅。
搜证已经差不多结束,口供也都录完了,就是楼上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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