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仍旧紧盯着他,眼前却是一片模糊,哪怕他明明近在眼前,她却依旧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。
他这么说,无非就是想让我恨他,因为恨远远比爱长久,更何况,他知道我不会爱他。所以,他才会用这样的方式,想让我记住他一辈子——
他这两天不知道有多忙,试图将对陆氏的影响减小到最轻。容恒说,也是,好不容易拿到了决策权,却没有可供他决策的资本,这种滋味,应该不好受。
陆沅知道自己拗不过他,也不再多说什么,乖乖跟着他出了门。
慕浅听了,忍不住又扯了扯嘴角,二十多年,就换来这样的下场?
她猛地伸出手来,捧住了陆沅的脸,擦掉她腮旁挂着的泪后,又一路向上,轻轻抹上了她湿气朦胧的双目。
慕浅丝毫未察,依旧陷在睡梦之中,容颜平静。
听到这句话,陆沅瞬间就又红了眼眶,几乎控制不住地就哭出了声。
下一刻,慕浅就清楚地感觉到,有另一管枪口,悄无声息地对上了她的肚子。
霍太太,您有没有不舒服?有没有什么需要的?一名女警半蹲在车外,关切地询问着慕浅的需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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