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时分,容恒从自己的房间出来,准备下楼去便利店买点东西。
霍靳西抬起手来,抹了一把自己唇上沾着的唇膏,闻言淡淡应了一声:嗯。
从前的容清姿就像是一个偏执的疯子,可是经过昨天一夜,她像是与自己达成了和解,竟变得从容又理智起来。
人生不就是这样吗?一边失去一些,一边得到一些。陆沅说,你还有我,还有霍靳西。
话音刚落,慕浅却忽然又推翻了自己的说法:不,不对,她也没有那么恨我。毕竟她没有随手将我丢在一个陌生的城市,她把我带回了桐城,她把我放在了霍家她也是没有办法啊,我这么一个出身,换了哪个女人,能坦然面对这样的事情?
陆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只是抬头看向了慕浅。
慕浅听了,也点了点头,随后又道:那能不能将你得到这幅画的途径告诉我?我想知道这幅画的收藏者是谁。
房门打开,出现在霍靳西眼前的容清姿,已非昨日的模样。
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去见她。慕浅说,我刚刚才在她心上狠狠插了一刀,再见到我,她会气疯的。
昨天的她很平静,但那种平静,封闭而内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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