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容隽于是重新将她放回到床上,又低下头来亲了她一下,随后道:那你再休息一会儿,很快就好。
没过多久,贺靖忱被认识的人叫出去打招呼,包间里只剩了傅城予和容隽两人。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那我不是怕你去别的地方受委屈吗?容隽说,实习生可一向是最受人欺负的。
谢婉筠闻言,叹了口气道:两个人之前谈什么公平不公平啊?你不要计较这些有的没的,你只要记着他爱你就行了。容隽这样的小伙子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,对你还这么疼惜,唯一,你一定要好好珍惜,别因为一些小事情揪着不放,回头要是因为这些小事生了嫌隙,那多不值当啊
容隽见状,知道她应该是没有大碍,却仍旧是舍不得放下她,贴着她的额头低声道:老婆,你靠着我,我喂你喝点粥,然后吃药好不好?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喂——乔唯一连忙伸出手来拉住他,重新将他拽进了被窝里。
容隽匆匆进卫生间洗了个澡,换了衣服,下楼才知道自己的车被许听蓉送去了修理厂,于是又临时借了辆车出门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