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在几天的时间里几乎去遍了淮市的东南西北,每天在一起的时间多到乔唯一都觉得有些过分。
还早?容隽看了一眼手表,离上课时间就二十分钟了。
那时候他躺在病床上,陪护在病床边的人就是乔唯一。
一听他也说自己有问题,容隽冷笑了一声,道:那你倒是说说,我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?
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,所以她刚才失去理智的那段时间,是被什么蛊惑了?
最终乔唯一并没有跟容隽去他外公家,只不过他外公是什么人,从那辆来接他的车的车牌上,乔唯一基本上已经能猜出来了。
乔唯一闻言,神情不由得微微一变,却还是镇定地点了点头。
慕浅顿时就又乐出声来,道:你应该知道,我绝对是站在你这一头的,虽然有些时候我看上去是在帮容隽,可实际上,我就是想看你怎么折磨他,就像今天这样——
容隽大概是有些吃惊,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,乔唯一却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乔仲兴到底了解女儿,沉默了片刻之后,才低叹了一声开口道: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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