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回去的马车就好得多,没那么颠簸了,老大夫看向对面的张采萱,道:你们倒是好,又不是你们的家人,这么实诚做什么,老夫的老骨头哟。
直到夜里洗漱过后躺在床上,秦肃凛摸摸肚子,道:明日我们去将剩下的全部摘回来,你说的还可以晒是不是?
张采萱注意到他的眼神,道:好像是杨姑娘丢的,我顺便捡回来了。
不去。张采萱刚刚办过喜事, 家中的肉菜都还有, 而且备嫁妆时许多东西都多备了的, 暂时一两个月之内不去欢喜镇都可以。
吴氏松了口气,喝了一口水道:姑母对名声看得重要,当初她毁了名声嫁进去,我也偶尔会听到她的消息,姑母她其实过得不好,读书人最是重名声,她先是被混混纠缠,后来非君不嫁又闹得沸沸扬扬,那边已经不喜。而且他们根本不会种地,又请不起短工,好像地里的活计都是她去干,家中也是她收拾。
两人往村西走,杨璇儿还在后头和人寒暄,论起为人处世,她比张采萱和顾家都好太多了。同样在外来的人,村里人就和她熟悉得多。
姑母是家中最小的女儿,从小就学绣活,她也有天分,一手绣工在周围的村里颇多赞誉。长相又好,我偶尔听孩子他爹说,当年祖母的本意是传出这些消息之后,帮姑母寻一门好亲事。
张采萱也是后来才知道,她就是张全芸去年刚进门的儿媳妇严带娣。
听到这句, 张采萱眼皮跳了跳,忍不住问道:他有没有发热?你有没有注意过?
想到这里,他再忍不住,弯腰抱起她放到柔软的大红色床铺上,如云的黑发散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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