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把姜晚拉过来,护在身后,眸光凛冽森寒:别说了!我都看见了。一直以来,我都看在晚晚的面子上,多尽几分孝心,也想您体谅她的不容易。不想,您对她又打又骂,真过份了!以后,我跟晚晚该尽的孝心还会尽,再想其他,再没有了。
沈景明没心情跟她虚与委蛇,直接冷脸怼:对,不管了。好走不送。
换昨天,许珍珠肯定是介意的。但对沈景明生出好感后,彼此没有威胁,也就不介意了。
前句是沈宴州惊慌的声音,后句是姜晚惊吓的声音。
沈景明从办公间走出来,冷脸喝道:你们都在闹什么?不工作了?立刻把这位小姐请出去!
姜晚点头,握紧他的手,继续说:不过,我不怕,我要变得很优秀,配得上你的优秀有句话说不是说,真正的爱情总是让人变得更好嘛。你瞧,我遇到了真正的爱情我准备学好英语,多读书,再努力工作,我要学好多东西,再不像前世
妈,别说了。沈宴州听的不满,拧着眉头说:晚晚一颗孝心,你说话也注意点!
那画者似有些失望,但也没强求,看着他们离去了。
沈宴州伤在手肘,应该是护着姜晚时,擦到了墙壁,伤口不算深,但破皮范围有些大,鲜血流出来,晕染了一块,看着挺骇人。
姜晚笑着接话:他之前在国外学油画,才回来没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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