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那怎么办,我以后要变成残障人士了。
霍修厉可乐也不喝了,要不是手上有东西,肯定要拍拍好兄弟的肩膀以资鼓励:太他妈的行了!太子你可算想通了,再也不早恋年龄都不允许了是不是这个道理!
迟砚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,单手盖住她的头往旁边推了推:笑什么笑?
孟行悠沉淀了一分钟,脑子清醒不少,这不是梦,迟砚说的那么多句‘我喜欢你’也不是假的。
迟砚回头,这段时日休息不好,疲惫倦意都挂在脸上,他皮肤本就偏白,现在看着没血色近乎病态,景宝心里更酸了,憋了好几天的话,终于说出了口:哥哥,我可以不要你陪。
孟行悠要问的话也只能憋回去,先收心做题。
万事俱备,只等景宝情况稳定, 即刻就能离开。
期末考试结束,分科表拿回家给家长签了字交回学校,高一这一年算是尘埃落地,彻底跟六班全体告别。
孟行悠试图从霍修厉嘴巴里套话,结果这货平时八卦得不行,今天嘴跟刷了502的似的,撬都撬不开,除了说不知道还是不知道。
这边没什么适合吃东西的地方,孟行悠打开书包把草稿本翻出来,撕了好几张铺在地上,盘腿席地而坐,坐下来她才想起迟砚是个精致公子哥,正想说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吃,迟砚已经利落地坐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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