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弹开后, 迟砚却没动, 只站在柜门前扒拉了两下手机,眉头紧拧,周身散发着我心情不好别靠近我的凝重气息。
孟行悠接毛巾的手悬在了半空中,震惊地看向迟砚。
孟行悠和孟行舟从教学楼出来的时候,天都擦黑了。快走到停车场的时候,孟行悠突然想起自己的寒假作业还在抽屉里没拿。
孟行悠拆都懒得拆,直接把泳衣塞进桌肚里,闷闷不乐地抱怨了一声:真没意思。
孟行悠看着自己的字还好:你先配眼镜吧,肯定近视了。孟行悠放下奶茶,拿过练习册翻了翻,你应该抄迟砚的,他的字特别大,不收着点作文格都框不住的那种。
迟砚点头,腾出手敲了敲门:不用解释,我们看着也不像那么回事儿。
孟父合上报纸,看了眼女儿的背影,若有所思地笑起来:哪有长不大的孩子。
孟行悠本来不觉得有什么,余光看见迟砚在偷笑,脸一下子就红了。
大伯回过神来,吼回去:你疯了不成,怎么跟长辈说话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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