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张曾经熟悉、却又阔别多年的床上醒来,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清甜了起来。
他实在是很恼火,却还是强压着怒气,下车走到副驾驶那边,帮她拉开了车门。
可她越是想要将自己藏起来,对容隽而言,就越是极致的体验。
事实上,他自己的手艺,他几乎是没怎么尝过的,因为他也确实没下过几次厨,可是每次给她做的东西,她总是吃得很香也吃得很多,以至于他认为自己在下厨这件事上挺有天赋的。
老婆,我不是发脾气,也不是在逼你。他跟进屋,反手关上门,才道,只不过我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,有点累——
而容隽也不看她,只是盯着自己面前的热水壶。
唯一。容隽看着她,低声道,我借一下卫生间,总可以吧?
他忍不住张嘴就要为自己辩驳,然而才刚刚说出几个字,乔唯一就打断了他,说:你想要我屋子的钥匙,我不能给你。以后我们俩,别再一起过夜了。
后来离了婚,她也没有再回来收拾,家里的阿姨既不敢擅自做主扔掉,又怕容隽触景伤情,于是通通收了起来,束之高阁,大概一年才会清洗整理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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