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一直等到晚上八点钟也没有等来任何消息,容隽打电话过去,她的电话也始终处于关机状态。
基于经验,基于现实,也基于他们之间的不合适。
乔唯一依旧静坐在沙发里,看也不看他一眼,只等着他离开。
保安有些警觉地绕着这一片停车区走了两圈,确定没有可疑人员之后,才纳闷地挠了挠头,重新回到了安保亭。
许久之后,她才终于又听到容隽的声音:我不是要跟你吵架我就是,想知道自己当初到底有多过分,想知道我到底有多让你失望和难过。
眼见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有了改善,乔唯一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多说什么,因此整顿饭都没有提起容隽。
容隽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淡淡一笑,没有出声。
这锁这么多年不是都好好的?容隽说,这是为了哪门子的安全?
屋子里,谢婉筠已经控制不住地泪流满面,啜泣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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